8000亿立方米——这,是黄河一年流进大海的水量。可你知道吗?就是这样一条母亲河,曾几度决口泛滥,葬送了成千上万百姓的家园,成为悬在中国人头上的“一把刀”。1950年代初,一场跨越三省的视察让“治黄”成为新中国顶级大事。是谁,带着一腔热血深入一线?是谁,在盐碱地农舍喝一碗粗瓷碗水?沿着这条大河,带你穿越72年前那场牵动亿万国人命运的考察。我们的“大家长”毛主席,和黄河究竟结下了怎样的情缘?他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一边是滚滚黄河,随时可能夺人性命;一边,是刚刚诞生的新中国,百废待兴。治黄,怎么治?有人认为光修大坝、加高大堤就能一劳永逸,但也有人说,不建水库,早晚还得遭殃。甚至基层老百姓都对这些个“专家”满肚子不信——田间地头,有人嘀咕:都说黄河水利好,咱咋总吃不上大米?此时,远在北京的毛主席悄然离京,踏上了黄河沿线,联合“各路英豪”,要在千疮百孔的母亲河边装点新中国的门面。可他这趟路,真的是出来“休息”吗?还是藏着什么“大秘密”?
列车从北京缓缓开往济南,10月26日的清晨分外安静。山东军区司令许世友、省委书记谭启龙、省长白如冰早早守在车站,现场气氛和过年一样热烈——可不是,毛主席来了!主席却先给大家泼了一瓢凉水:“我就是来休息休息,看看黄河和名胜古迹,不多打扰你们。”气氛松弛下来,却让许世友等人绷着一股劲。
27日一早,乐口险工处,毛主席站上新修抗洪大坝。他望着黄河问:“这里黄河比城里地面高出多少?”—“6、7米!”“那堤坝必须修好,万万不能有岔子!”这位开国领袖和现场工作人员唠唠家常,细细盘问堤坝、盐碱地、排水等细节,甚至提出“引用黄河水,淤地改种水稻,少吃地瓜多吃大米”,让一旁的干部直挠头:“我们真没干过,会试试看!”老百姓的养家糊口、干部的为难无力、专家的理论与现实的距离,三种声音在黄河边交错。实际问题一一摆开桌面,治黄,这摊大事儿还真不是一句“修坝”说得完。
风平浪静了吗?不见得。表面上,各地官员积极响应,“主席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!”说实话,哪有这么顺利。1952年,黄河旱涝反复、盐碱地大片、不少村民一年收成还不如饿肚子的时候,地方干部既要应付上面的大目标,又要“稳住阵脚”。有反对的声音出来了:有干部小声嘀咕,淤田种稻只是纸上谈兵,这法子在黄河边能行吗?不少农民摇头叹气,上面上的专家就会指点江山,到了秋天收成只能干瞪眼。黄河边的人,都像在走钢丝,盼着河里风平浪静,心里却总藏着忧愁。
就在这时,一位关键人物登场。10月30日清晨,毛主席来到了河南兰封,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王化云向他详细讲述“清道光二十三年黄河大决口”,坦言如果碰上历史上那样的洪水,光靠堤坝撑不住,必须要搞大型水库,打治本之仗。原来,许多干部盯死了“修堤加坝”,主席眼里却看到了更深的病根。黄河六年没决口,是因为天公作美,一朝暴雨可就前功尽弃。真正的防线,不是堤坝,是工程背后的系统布局。主席连古书治河都追问到底,这才让大家恍然大悟:原来领导最怕的不是眼前的麻烦,是埋在土里的炸药包。
可事情解决了吗?远没有。建设水库、治理泥沙,这不是一顿饭能吃下的馍。资金从哪来?技术从哪学?百姓舍得搬家吗?谁都知道黄河泥沙最多,西北的黄土高原一天一个样,水土保持成了卡脖子的难题。有干部干脆耍赖:“给多少钱能治理几公里堤坝,除此以外咱做不了。”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越拉越长——一头是主席和专家们口中的“宏伟蓝图”,一头是大爷大妈地头苦熬的盐碱地。看起来大家意见没分歧了,其实各说各话,埋下了更大的隐患。
省部级干部和专家研发方案,听着都挺动人,什么“变害为利”“大闸引水”“水土保持”。可试问,这些高大上的规划,真能让家家户户吃上大米吗?说实话,听着让人热血沸腾,落地就是另一回事。农民盼治河,没盼来的时候就遭殃;盼来了,修坝打桩,埋头插秧,最后收成还是差不多。说实话啊,有没有人关心过农妇刘大娘那碗水其实带着泥味?你说让她们等着黄河水改水田,可她到老也没见过、没吃过几口真米饭。再说一句“民心工程”,是不是只在报纸上跑得欢,到了地头还是大家的心病?
“黄河不到心不死”,主席到了黄河也不死心。可惜,没让他第二次考察成行。有人说这叫伟人心系苍生,有人说折腾没有出路。你说这“心”,到底是不知疲倦、还是心有不甘?不少人用“变害为利”当口号,可在咱农村,“治害”永远比“得利”先一步。这工程能保几年,也就那几年安生。听着动听,干着费劲。您说,咱中国人就喜欢打鸡血式的激情,还是打算静下心来,好好学学怎么过日子?
有一句玩笑,现在还真说不准——大家都夸黄河治了,“变害为利”,可你信这真能让黄河“永无洪患”吗?要我是老百姓就想问:一条大河,千年不断折腾,是缺了石坝还是缺了心眼?要是信了专家说可以“彻底治理”,那一场洪水来临,砸着谁家房子谁心里清楚。你信世界上真有一锤子买卖的事?或者你觉得咱中国人就该这样一茬一茬折腾下去?留言说说,你怎么看中国和黄河这笔账?你,是“乐观派”,还是“怀疑派”?都来吵吵看——留言区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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